的你。”
徐栾坐在江橘白的书桌上,他点了点第三个,“早知道这一个代表着我们的小时候,我就应该早点把它挖出来吃掉的。”
“就这三个,还会不会有其他的?”
徐栾托着腮,他伸手戳了戳江橘白的脸,“不知道,不记得。”
“我想起来的场景中,还有婴儿,他们也都是你?”
“不是,”徐栾垂目,阴气沉沉,“我是唯一活下来的,它们有的还未出世就已经被剥夺了生命,所以会仿着我的样子出现,不奇怪。”
江橘白坐在椅子上出神,窗外烈日炎炎,虽然是冬季,可家里也不十分冷。
但江橘白却从脚底凉到了头脸。
他无法想象在徐家镇享有盛誉让徐家镇人恨不得立祠堂的徐美书徐先生和他温婉贤良的爱人居然会为了培养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使用如此狠辣无情到世间罕见的手段。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