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的往我身上扎针,尤其是脸,被她完全划烂。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玄燚朝我走来。

他还是那么好看,比我活了这百年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好看。

玄色的云纹袍象征着权利之上,墨发如瀑,五官冷厉深邃,是让人一眼就沦陷的那种。

是幻觉吗?是幻觉吧……

他才不想再见到我。

可是为什么,那些阴差都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