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几日为何又躲着朕?”
靳久夜一愣,“不是说好不提这个了么。”
贺珏当即反口,“什么时候说好的?”
“方才主子不是说过……就当过去了,还既往不咎……”靳久夜不敢置信地回头看贺珏,“主子你怎能出尔反尔?”
“呵,朕便知道你还瞒着朕!一下就背朕试出来了吧!”贺珏气哼哼道,“瞧你这紧张的样子,还不快坦白从宽?”
靳久夜这回是真真实实叹了口气,拿贺珏没有办法,“主子太过分了些。”
“朕与你夫妻,亲密无间,再过分也不算过分。”贺珏口才了得,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大道理张口就来,“再说了,你怎么还能对朕有秘密?莫不是还对朕生分?”
“那主子能把你后面那只手挪开么?”靳久夜无奈道,“别捏属下屁股了,腰也不行。”
“好。”贺珏答应得痛快。
靳久夜还没松一口气,这大白天的,贺珏竟有白日宣淫的心思。
“哎,这只手……呼,前面更不行了。”靳久夜拒绝,贺珏不满地说道,“你身上哪儿哪儿不是朕的?还不许这样,不许那样,都睡过多少回了……”
“属下正要跟你说这个。”靳久夜也豁出去了,话赶话说到这,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主子,你问我这几日为何躲着你,不就是那天晚上你按着我……”
贺珏自然想起来了,随即便笑了,“你还害羞了不成?”
靳久夜又轻叹一口气,“节制些,不然苏太医又要谏言了,上回便说过……”
“住嘴,那是他误诊。”贺珏没好气道,“那老头子成天乱七糟八地瞎想,这两年又开始唠叨起来,一句话翻来覆去地说,当朕是三岁小孩不成?甭听他胡说。”
“朕好不容易得了心上人,又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自然想要得多些了。”贺珏搂着靳久夜的腰,将他往怀里带,又有几分欺压之势。
靳久夜无奈由着他,“这白日里,又在正殿,不太好。”
贺珏轻声笑了,“那咱们回暖阁。”
靳久夜没说话,也没动作。
贺珏转念一想,“难道你不愿意?你不舒坦?”
靳久夜依旧沉默,贺珏抱着他摇了摇,“夜哥儿,跟朕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