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于是只能由他来开这个口,“今日召你来,是有一桩……私事要同你商量。”

齐云天平静稽首:“弟子洗耳恭听。”

秦掌门又看了一眼晏长生,随即向他笑道:“你入道多年,一直潜心苦修,可有想过要找一名道侣相伴?”

齐云天仍是镇定的模样,得体且有礼地对答,“多谢师祖好意,只是弟子一心向道,并无此想。”

“……”张衍挑了挑眉。

秦掌门意味深长地一笑,不置可否。

晏长生在旁边听了两句,觉得这个走势不对,转头向秦掌门道:“云天这孩子脸皮薄,你这么问肯定没用。看我的。”说着,他清了清嗓子,“云天啊,太师伯问你,昨天晚上,你人在哪里,又是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事啊?”

齐云天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意外,诚恳道:“回太师伯的话,弟子昨夜独自在玄水真宫闭关,直到方才收到师祖传召,这才离开洞府。”

晏长生猛地转头盯着张衍,张衍也猛地转头盯着齐云天。

而齐云天一派泰然,那份平静天衣无缝。

殿内一时间尴尬得令人发指。

张衍心想果然还是得自己出马。他叹了口气,来到齐云天面前:“齐师侄,如今师长皆在,你又何必苦苦隐瞒?”

齐云天拱手一拜:“晚辈不知张师叔此言何意。昨夜,晚辈确实……”

“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齐师侄这话,未免薄情了些。”张衍捉住他眼底因为自己靠近而泄露的一丝紧张,遗憾而失落地开口。

齐云天一怔,一时间被这个人的无耻给震惊了。

张衍自他身边走过,目光扫过对方侧颈再怎么遮掩也还是露出的一点红痕,长叹一声:“也罢,齐师侄昨夜想来也只是一点风月戏言,倒是我年纪尚浅,竟当了真……”他回过身,向着高处的晏长生伤神道,“恩师何必强人所难,弟子受点委屈原也不打紧,咱们还是回去吧。”

晏长生一听这话觉得不对,一琢磨又觉得很有可能。齐云天的半身神通都是他教出来的,要见色起意,欺压个才入门的弟子简直是手到擒来。但再一琢磨,仿佛还是有些蹊跷。

张衍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齐云天到底还是需要为自己分辨两句:“弟子岂敢对张师叔不敬?弟子……”

晏长生此时已经回过味儿来,目光在张衍与齐云天二人之间逡巡了一圈,顺着张衍方才的话打断了他:“你都始乱终弃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