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却又莫名地成了自己的师叔,一颗心便觉得失落且酸涩。而此时张衍的气息已将他彻底包围,本能在驱使着他逃离,可是身体竟然忍不住去回应那些亲吻与抚摸。

“别这样……”齐云天只觉得身体已是软的,唯独意识里那点廉耻还在挣扎着,“张师叔,你……呜……”

张衍瞧着他那副隐忍克制的模样,低笑一声,知道该如何治他。他自将自己已经挺立的性器与齐云天胯下那根一起擦过,便换来对方一声支撑不住的呜咽。

“齐师侄这里,可不止是水打湿的吧。”张衍扯下自己的衣物,紧贴齐云天微凉的身体,手上套弄了几下那下身,在他耳边低低取笑,“当着长辈的面,可不该胡言。”

齐云天已无法再挣开他,听着那些不成体统的话,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

张衍甚少得见他这么茫然而脆弱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张衍是个仗势欺人的大恶人。他一手抚上齐云天的大腿内侧,感觉到怀中这具身体绷得更紧,索性一边吻着他身上淌落的水珠,一边用手指勾画着那穴口,就着一点湿意探了进去。

齐云天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也被夺走,整个人急急喘息着,只能抬手搭在眼前,嗓音里已带了些泣声。被唤一声师叔的人狎玩已是羞耻,何况还是在这样幕天席地的地方……这教他如何对得起师长教诲的礼义廉耻?

张衍听着那低泣的呜咽,只耐心地啃咬着那肌肤细致的颈窝,将手中探得更深,一点点拓开那过分紧致的内壁:“齐师侄夹得那么紧,我这当师叔的可不好动。”

齐云天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似还带着些挣脱的残念,却被张衍压制得更加彻底。张衍拉下他的手,吻着那双湿透了的眼睛,舌尖舔去对方眼角咸苦的泪痕,埋下头与他鼻尖抵着鼻尖:“这样就不行了,那一会儿怕是要哭得更厉害,嗯?”

“张师叔,别……”齐云天微弱地摇了摇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坦然与放纵,然而过分敏感的身体已经将他出卖在欲望之下,“求师叔,不要再……”

“齐师侄,‘求’字现在说,还为时尚早。”张衍吻过他的唇角,抽出手指,换做自己的性器挺身而入。

齐云天无望而失神地睁大眼,仰头张开口,却只能叫出一声无力沙哑的气音。他强撑着要逃开张衍的禁锢,却忘了此时是在船上,挣扎的动作引得船身摇晃,纠缠间反被张衍入得更深,顶到了最软弱那一处。

他几乎是哭着丢了元精,还未自失神中缓过来,已被张衍捞着腰肏干得更深。张衍低头堵住了他的唇,身下狠狠地使力,搅得他口中的呻吟支离破碎,只能化作津液顺着情色地唇角下流。

张衍太清楚他的身体哪里敏感哪里不堪玩弄,折起他一条腿,径直顶到深处后,便稍稍停了下来,松开唇,直起身,舔去被齐云天咬出的血迹。

齐云天只觉得身下被涨得难受,比起疼痛,他更怕那种教人会忍不住失控的欢愉。他无颜面对张衍,更无颜面对张衍眼中映出的自己。堂堂三代辈大弟子,竟然如此的浪荡不堪,光是想想,都只觉浑身发抖。

张衍拿他真是没有办法,若欺负得太狠,自己也心疼。天地良心,他从前还真未曾把人逼成这副模样。那健实却又消瘦的身体就这么雌伏在他身下,那湿滑暖热的内壁更是紧紧地绞着他的阳具,因为丢了一次精的缘故,齐云天整个人身体半软,只能任他摆布。他揉捏过齐云天的臀瓣,自觉对方已缓了过来,便慢慢捣弄了起来。

齐云天哪里受得住他的手段,哪怕只是稍微擦过体内那一点,他便已是喘息出声,何况张衍次次都撞在那一点上,几乎教他就要这么溺在可怕的情潮里。他只觉自己真是恬不知耻,再怎么咬紧牙关,竟也会玩弄得呻吟出声。

小小梭舟如何承受得了那样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