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等等,说好的赔我一颗橙子……
“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你不教好。”
晏长生也懒得追究前因后果,二话不说下了结论。为了不看秦墨白那张脸,他一直扭头看着窗外,脖子再酸,为了面子也得忍了。
秦墨白缓缓吹开咖啡上的那层奶盖,不紧不慢地尝了一口,抬起头诚恳地看着努力只留给自己一个后脑勺的晏长生:“大师兄,你对我是不是有些误会?”
晏长生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还误会?谁和你有误会?
“大师兄……”
晏长生其实不太受得了秦墨白这么叫他,那副温文尔雅的嗓子每每叫他的名字,都让晏长生会联想到一些光天化日不太适合联想的事情。他终于转头看了眼秦墨白,分居半个月,只在打完删号战那天见过他一次,这个人还是那副规规矩矩斯斯文文的模样,戴着副细框眼镜,仿佛往他手里塞个课本他能就地在这个咖啡厅里上一堂公选课。
要命。晏长生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秦墨白衬衣领口最上面那颗扣子没有扣,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看着真要命。
晏长生清了清嗓子,觉得应该谈点正经的事情,而不是让人以为自己是那种七夕出来约会的浪荡小年轻。他还没开口,就有另外一个声音插话打断了他
“秦教授,晏教授,可以拼个桌吗?”
晏长生和秦墨白齐刷刷转头。
张衍牵着齐云天,理直气壮地站在他们面前,人满为患的咖啡厅在他身后沦为背景板。
[修罗场]
场面一度相当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