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得干净,她并不知道周崇举是如何看出来的。随即她意识到自己这点小动作简直落了笑话,狠狠转过头不去看他:“与你何干?你与那秦墨白沆瀣一气,你们……”
“秦掌门是你的师兄,休要口出恶言。”周崇举微微皱眉。
秦玉本已柔和了些的目光忽然又尖锐了起来:“秦墨白是我的师兄,那大师兄便不是我的师兄了吗?”她说至此处,抬手抵着额头深吸一口气,仿佛那积郁已久的话语终是猝不及防脱口而出。
周崇举注目她片刻,才道:“你我当年争吵,十次里倒有九次语涉你那大师兄,看来如今仍是。”
秦玉放下手,终是难得安静地与那双眼睛对视:“是。你当年便知道的。”
一池翻涌的湖水渐渐平息,那些肆无忌惮盛放的莲花也一点点收拢退回水中。秦玉不大记得第一次见周崇举时的样子,她与周崇举和离后也许多年不曾再见过,如今突然间相见,又并不如何陌生,却也无话可说。
“你……”周崇举张了张口,后面的话仿佛被掐在了喉咙里,停顿了半晌。
“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