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痛与愧疚眼睁睁看着时光飞纵,将又一个亲近之人带走。

其实不难猜测,那个时候,正是世家与齐云天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之时,而世家,又素来以太易洞天马首是瞻,齐梦娇之事究竟是何人所为,答案昭然若揭。在自己离开的这么多年里,那个人究竟还经历了多少事情?光是想想,都难以宁定。

张衍呼出一口气,将手放下,有些出神地望着殿中雕文繁密的玉砖。

原来自己始终是来迟的那一个。不知怎地,他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其实说是来迟,也不准确,而是从始至终,他与齐云天自己仿佛就隔了层什么,难以真真正正地去往对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