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元,已达护身疗伤之效。”她独立于一片飞花乱红间,话语分明。

张衍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那个与自己对立的身影,齿关紧咬。真是可笑,他这一路走来,与人斗法,性命相搏了那么久,险象迭生之时也不曾有过这一刻的感觉像是有看不见的刀刃抵在背后,冰冷的锋芒与心脏只隔了一层微不足道的皮肉。那刀是什么时候就在那里的?为何能来得如此无知无觉,又叫人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