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进出都带出不堪的水声。
“不,太快……唔……”胸前的两点被轮流吮吸咬过,身下后穴被不断挤开,捣入最深处,每每都撞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齐云天开口时的喘息已带了些哭腔,蒙住眼睛的发带已被泪水打湿出一片深色。张衍见他还欲隐忍,索性将用手指顶开他的齿关,或夹或弄地搅过他的舌尖,逼出更脆弱的呻吟,身下更不肯放过他。
齐云天被他以这个姿势压着操弄得不堪伐挞,随即又被张衍换了个姿势拖入更深的欲念中。浑浑噩噩间,他只知道自己任由张衍摆布成那些不堪入目的姿势,几乎是哭喊着丢精了一次又一次。
原来身份可以放下,身心也是可以折服的,只要是这个人,只要是张衍……
恍惚间,一股森寒而锋利的疼痛掺杂在快感里划过胸前,只一瞬,便疼得他下意识抱紧紧贴着自己的那个人。
张衍稍微一顿,咬下蒙着他双眼的发带,吻过他水意氤氲的眼角:“不行了?”
“……没事。”那疼痛转瞬即没,齐云天埋首于他的颈侧,终是笑了笑,声音有些沙哑,“你尽管做你想做的。”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百四十六
四面八方是一种难言的混沌,意识沉沉坠入深处,整个人寻不到活着的实感。
耳边有嘶哑模糊的声音此起彼伏,那些吟诵与祝祷有种近乎诡异的不祥,像是夜枭磔磔的嘶鸣。
“修此道者,天降劫数!”
一声尖锐凄厉的嘶吼在耳边炸开,眨眼间四周的黑暗汹涌成血色,铺天盖地而来。那片触目惊心的血红拥簇着某个漆黑的影子,鲜血自他身边燃成焚天业火,极尽一切霸道与狰狞。
手中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把雪亮的利刃,在这样沸腾喧嚣的大火中,以冰冷到极致的温度反复提醒着什么,暗示着什么。
不可以……不可以的……
齐云天猛地睁开眼,才意识到自己手中抓着一截漆黑的衣袖,明朗的珠光自高处投下,依稀有些刺目,他阖了一下眼帘,随即发现自己此刻正枕着张衍的大腿,身上盖着褪下的外袍,已不知睡了多久。
“师兄可是做梦了?”张衍背靠着书架卧坐,一样披着头发。他放下手中那卷典籍,握了握他的手。
齐云天支起身,稍稍按了按额角,这样的骤然惊醒让他有些微的不适。宽大的外袍滑落,露出肩头与手臂上的红痕,他这才渐渐从梦境的恍惚中清醒过来,轻咳一声,重新将衣袍披过肩膀,坐直了一些,随手拿过一卷书简,就要揭过此事:“那些琐屑我还未整理完毕,待梳理过一遍再给你。”
张衍抬手顺过齐云天柔软的长发,绕了一截在指尖,笑得有些揶揄:“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大师兄的恩情张衍无以为报。”
“……”齐云天脸上浮起些血色,稍微偏过头不看他,只管埋头翻着书简。那些不堪的痕迹虽已是清理过了,但一想到张衍竟压着自己在此处……再一想到自己从头到尾亦不曾拒绝过,更觉得无颜面对前辈先人。
张衍吻了吻他的额角,重新拿起那卷书册,翻过一页:“师兄近日仿佛颇为嗜睡,可是有什么事情劳心伤神?”
“最近倒确实有几分贪睡,等此间事了大约需要闭关一段时日。”齐云天自知瞒不过他,点点头,不易察觉地按了按胸口他原以为是之前在瑶阴与那人交手牵动了旧伤所致,然而伤口却并未开裂,且这感觉与往日旧伤复发并不一样,总归还是大意不得。
“待学好紫霄神雷与五行遁法,我也该闭关准备凝结法力真印……”张衍将书往后又翻了几页,转头看着他,笑了笑,“你我倒又要有许多时候不见了。”
“仙家相伴总是如此,莫说我等,便似霍师弟那般已有家室之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