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却顺着无法闭合的唇角处流下。那点水意教他无地自容,偏偏又只能自己去尝试其中门道。
张衍不做声地深吸了一口气,他自己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色令智昏。他知道齐云天的样貌算不得如何英挺,只是眉眼却比旁人多了些不动声色的端庄,垂眉敛目的时候便教人想再看上一眼。而此刻,且不提胯下性器被那柔软的口舌包裹的快慰,光是看着面前这个人长发散乱蒙去双眼,埋首于自己身下的模样,便只想顶得更深。
齐云天此时呼吸已乱,只觉得情潮顺着口中吞吐的动作一路蔓延到了身下,一开始的不适早已被另一种感觉取代,几乎有些跪不住。张衍并不给他半途而废的机会,借着湿滑的津液,随着欲念屡屡顶弄进深处,顶端与那温软的舌尖擦过。他不曾刻意固守精关,抽插片刻便射在了齐云天口中。
粘稠的浊液一半顺着唇角流下,一半涌入喉中,齐云天终是撑不住被玩弄得有些酸软的身体,勉强撑地低低咳嗽着,涌上的羞耻与欲望让他一时间无颜面对张衍。
然而身体随即便被揽着向后倒去,一只手垫在他背后,隔去了地面的冰凉。有极细腻的亲吻落在唇边,带去那些残留的白浊,最后舌尖有力地探入齿关,是比往日来得还要深刻的唇齿纠缠。
齐云天只感觉张衍压了上来,被他牵引着迎上这个吻。舌尖与舌尖交错而过,于是彼此的渴望与诉求随着水意渗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