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沈从然似乎轻笑了一下,他说:“刚刚才经历过卫向明的事,现在还敢这样……你就一点也不怀疑我的身份?”
我呼吸骤停,尽管知道沈从然看不见,但还是控制不住地瞪大双眼看向了他。沉默在我和他之间流转,山间还是如刚才那样,明明没有风,却总有树叶摇晃的声音。
“骗你的,害怕了?”沈从然拉开我的手,揉了一下我的脑袋,“好好休息。”
等待沈从然回来的期间,我因为失血已经有些头晕目眩,纵使再不愿,也只能靠着树干闭目养神,模模糊糊好像快睡着的时候,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拨开草丛,停在了我的身边。
沈从然抬起我的手,解下我手上被血浸湿的布料,然后掐碎了摘来的药草,轻轻敷在了我的伤口上。我发不出声音,偶尔生理性地抽搐一下已是我能作出的唯一反应。他重新扯下一片衣料,再次为我包扎,然后语气轻松地说:“出去之后,记得赔我一件衣服。”
我抿了抿嘴唇,撇过头,“反正……你也不记得。”
大概是我的声音太轻了,沈从然没有听清,他问:“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手太疼了。”我说。
“啊……”沈从然似是思索了片刻,然后他的气息忽然朝我贴近,他说:“那我帮你做点舒服的事?”
我再次瞪大眼睛,“什……什么?”
“比如这样……”
我只能朦胧地看到沈从然将手放在嘴前,下一瞬,他陡然贴近我,食指与拇指抵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圈,他便通过那个圈,用舌头侵入我的口腔。
唾液很快弄脏了下巴,他故意引我伸出舌头,然后过分地吸住它,就像是在口交一般,吮吸吞吐起来。夹在我们中间的手转而托住了我的下巴,最后他用力吮了一下我的嘴唇,松开了我,他说:“像这样也帮你舔舔下面如何?”他侧头附在我的耳边,“你硬得都快把裤子撑破了。”
“我……我没……”我浑身发软地靠在树干上,满脑子都是我竟然和沈从然接吻了,这么想着,连腿都用不了力,轻而易举地被他压下曲起的双腿,攻向了最脆弱的地方。我推不开他,只能任由他拉下我的裤子,眼睁睁地看着他低下头,把我的阴茎吞进了嘴里。
他很恶劣,故意发出夸张的声音,然后一下含到最深,紧紧吸住我,在形成真空的口腔里一遍又一遍用舌头舔舐着我的阴茎和龟头。我的忍耐力很快到了极限,本能地想推开他,逃离那种强烈到身体根本无法承受的快感。这感觉就像一排银针,不断扎刺一颗气球,我既害怕它会爆炸,又因为害怕而产生了“干脆炸得粉身碎骨算了”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
沈从然在我要射的时候,吐出阴茎,用手指巧妙地圈紧了我的阴茎根部。我痛苦不已,声音里不可避免地掺杂进一点哭音:“别……别折-折磨我了……沈……沈从然……”
“想要什么,你得自己争取啊。”沈从然懒洋洋地说。
我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求……你……”
沈从然并不满意,甚至松开了手,显然是一点也不想再帮忙了。
现实世界的沈从然从不在意我,里世界的沈从然也好像拿捏一个玩具一般玩弄我,折磨我。然而即便他们有着不一样的性格,甚至有不一样的记忆,但他们却可以同样地,毫无自知地伤害我。
或许这是上天在惩罚我的贪心,可我不想独自承担这份错误带来的痛苦和愧疚,我的劣根性逼我去寻找共犯,我渴望解脱的心灵也在驱使着我抓住一个可以推卸责任的人。
我想有人能和我一样痛苦,我不想独自一人品尝这份绝望。
许久没得到回应的沈从然弯腰凑近我,故意由下往上地看着我低下的脸,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