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哪里来的义务教育和高等教育,又哪里来的文化传播。

少年国君只是凭借自己的思考,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长大后的嬴政倒不再张口闭口“统一一下就好”,也不再因为细枝末节的不和谐而强迫症发作。

只是这份执着化成了更有用的政治眼光,牢牢刻进了他的骨血里。

都到这份上,赵维桢也没必要多言。

她深深地看向嬴政,抬手再次行礼。

“谢王上批准。”赵维桢说:“回头我就去筹谋此事。”

“可用寡人为夫人寻块办学的地方?”嬴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