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魏王圉不禁懊恼。

既懊恼于赵维桢当场无视了他的存在, 更懊恼于她把信陵君看得比自己还重也许是后者在魏王心中占比更多一些。

“既是秦使,那你是为两国邦交而来。”魏王圉没好气道:“便少说那有的没的,还是国事重要。”

赵维桢认同地点了点头。

“魏王直爽,孟隗敬佩。”她笑道:“那孟隗也不客气了,试问魏王准备好国书了吗?”

魏王一愣:“什么国书?”

赵维桢直截了当:“自然是割地求和的国书。”

魏王:“……”

诡异的沉默过后,魏王猛然坐直身体。

“寡人什么时候说过要割地求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