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桢并不觉得尴尬窘迫,她平静地开口:“刚刚出言犹豫,就是不想说。当年将军婉言谢绝,我今日再提,既不尊重你,也是白费口舌。是将军说我可直言的。”

“无妨。”

李牧笑着摇了摇头:“我知夫人是为我好。”

赵维桢:“赵国没有未来,我不愿看故人自寻死路。”

这话说得淡然又冷酷,可赵维桢内心却是说不上来的复杂。

她还能再说什么?

说什么都不可能把李牧从赵国挖过来,确实是白费口舌。但明知历史却要眼睁睁看着他走向深渊,赵维桢怎能不动容?

作为一名中国人,李牧是写在教科书上的忠臣良将,是大英雄。

作为一名与他算是有过交情的人,赵维桢也尊重他的才能与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