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毫一毫,细细亲吻着她的手。从指尖到指腹,再到每一个关节以及指侧握笔而产生的薄茧。同样绵密的吻也落在赵维桢的掌心和手腕内侧,嘴唇擦过娇()嫩的皮肤,有些疼,更多的是痒。

“不止。”

一个又一个吻间,吕不韦的唇缝中泄露出含混的词汇。

赵维桢眨了眨眼,才明白她是在回答自己刚刚的问题。

仅是金镯和足环么?

想要拴住一个人,还是睡觉的时候,恐没那么简单。

“还有”

“所以我把伯姚夫人开除回家,那边也没说什么,是你又送了阳泉君不少东西,请他去走动劝说吧。”

吕不韦余下的话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