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头,而是伸出手拿给众人看。

只见裴若雪原本白皙透明,如凝脂一般细腻,吹弹可破的手臂上,赫然浮现着条条红痕。

柳书瑶知道今天被这个小贱蹄子摆了一道,不得不转变思路,也跟着抹眼泪。

“先生,是我不好,我想着小雪昨晚上受了惊吓,就想来安慰安慰她。是我不好,我没能照顾好她。可是,可是,我是真不知道她会……”

柳书瑶说着,哭得更厉害了,哭得不肯再多说一个字,就好似备受打击的模样。

风韵十足的少妇,低头垂泪的杀伤力自然不是裴若雪这么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女孩可以比拟的。

况且柳书瑶又一向以贤惠示人,她半分不为自己辩白但却又好像什么都说完了。

她能有什么错?

她无非是个疼爱女儿的继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