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和在世界上排名都数一数二的司马图生相较呢?
傅谨言只能在心中暗自恼怒裴若雪不肯厚着脸皮帮他,明面上却不敢表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
“都听司马先生的,您肯给建议,侄儿已经不胜感激了。”
就在傅谨言认定这块玉石已经无法成为父亲寿辰宴上最出彩夺目的贺礼后,裴若雪却仰起头,眉眼间全是狡黠之色。
“司马叔叔,我刚才问过宇飞哥了,他说知道您回洪城后,很是高兴呢。”
康宇飞,是司马图生的关门弟子,但因为为人太过话痨,不肯独立,司马图生近些年为了“躲着他”,竟然直接“逃去”了国外。
司马图生一下就猜破裴若雪的意图,用右手食指轻轻点在裴若雪的额头上。
“你这丫头,真是胡乱行事。”语气里,只有宠溺,并不见一丝一毫的责备之意。
裴若雪笑嘻嘻的揉了揉脑门,拍打起司马图生的马屁。
“哎呀,司马叔叔,您还不知道我嘛,我可不相信旁人的技术。”
“若是这块玉石不能好福气到被您雕琢打磨,那至少也得让宇飞哥亲自动手操刀。”
“好好好,你这丫头哟……”司马图生略微眯起眼睛,斜看了一眼傅谨言,道:“还真是会胳膊肘往外拐。”
裴若雪双手叉腰,神情认真地纠正着司马图生:“不是胳膊肘往外拐,阿言是我的自己人。”
说完,她又讨巧得替司马图生假模假式的锤了锤肩膀:“当然啦,司马叔叔也是小雪儿的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