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那样。”

“好,那我领你回去。”傅谨言声音愈发轻柔,拉起裴若雪的手,将她重新领回到司马图生面前。

司马图生鼻尖都冒出了汗珠:“小若雪儿,是叔叔不好,叔叔说错话了。你说吧,想怎么惩罚叔叔,叔叔都接受,好不好?”

裴若雪鼓着嘴巴,做小金鱼吐泡泡状。

“司马叔叔,您别这样哄我了,还当我是小时候呀。”

司马图生肉眼可见的尴尬,他怎么知道该如何去哄十几岁的少女啊。

好在,司马图生的尴尬并没有持续多久,裴若雪接着开口了。

“不过我今天是真的难过了,所以司马叔叔要是想补偿我的话,我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好啊,那你想叔叔怎么补偿你?”司马图生眼睛一亮,小姑娘止住哭泣,愿意提要求,那是好事啊。

裴若雪眼珠提溜一转,狡黠一笑:“我想请司马叔叔帮我设计一副玉石作品。”

“这块玉石成色种水皆为上乘,只不过呢,却半路被黄蟒缠绕,活生生毁了种水意境。”

司马图生看了一眼站立在一旁做背景板的傅谨言,眉眼间褪去与故人侄女相见的熟络温情,审视的目光像是能洞穿傅谨言的内心。

“是你,让我这个小侄女儿帮你说和的。”

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

玉石圈子大小事,就没有什么能瞒过他司马图生的耳朵的。

傅谨言花天价买下一块并不值钱的原石一事,司马图生自然是有所耳闻。

再联想起今日裴若雪的种种反常之处,他很快就将目光锁定在傅谨言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