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为他放弃了锦瀚哥,真让我觉得你的脑子是被狗吃了。”

傅谨言一言不发,丝毫没有在裴若雪面前那副自傲自怜的样子,只是阴沉着低下头,装作很忙碌的样子。

从前也一直如此,傅谨言会美美的将自己隐身,一应由裴若雪冲锋陷阵,替他“舌战群儒”。

他本以为,今日,也不会是例外。

可今日,就是个例外,裴若雪偏偏要让他无法再“隐形”。

裴若雪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撸着袖子毫无大家闺秀形象的与陆诗瑶对骂,而是拉过傅谨言的衣袖。

“阿言,你有没有听到有只穿着白纱的卷毛小狗在汪汪叫啊。你说,小狗怎么能懂我家赌石大师的眼光呢。”

傅谨言迎着陆诗瑶快要冒火的眼神,心中暗自叫苦,他哪里得罪的起陆家!

可若是不顺着裴若雪的话,不仅仅会让裴若雪不开心,也不会得到陆诗瑶的谅解。

反正左右都是做恶人,那不如先哄得裴若雪开心,毕竟今日给老爷子挑礼物,还得用得着她呢。

傅谨言自以为想通后,语气宠溺了不少。

“这拍卖会场如此规矩森严,应该不会莫名其妙放一只穿白纱的卷毛狗进来,除非啊,这狗就是拍卖会自家养的。”

陆诗瑶,家中经营着拍卖会场,并且今天就是穿了乳白色的纱裙,还将头发卷成了民国时期的贵家千金卷卷头。

她气得直跺脚,伸出手指着傅谨言的鼻子。

“好,很好,你有什么资格这样羞辱我?你只不过是裴若雪养着玩的宠物罢了,你该不会真以为裴家伯父能接受你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女婿吧?”

“还有你,裴若雪!”陆诗瑶又转头看向裴若雪,眼神中多了几分怒其不争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