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才是。”
秦昭知画代弟妹谢过父母厚爱。秦枫和常氏皆夸赞长子长女往日不易,处心积虑为弟妹周全,实令他两人心中有愧,秦昭回答:“父母生养之恩已大于天,照顾弟弟妹妹是儿子的本分,并不敢居功。儿子并无多求,只望我等兄妹情比金坚、携手同心,更盼望着父亲母亲身体康健、福寿绵长。”
秦枫点头赞许,常氏感伤落泪,知画轻声劝阻,她才收泪举筷招呼几个儿女。秦枫素日随和,席间朗声说笑,常氏也与几个女儿挟菜布膳,体贴周到,知言秦昌率性惯了,一时忘了家中规矩,寻着姐妹兄弟说话。可是大家仪态都很有范,并不搭茬,知画眼中含警告,知言这才埋头吃菜。
饭后,兄妹几个在常氏及两位姨娘不舍的目光中告退。知恬一步几回顾莲步徐缓,知仪梗着脖子走到院门回头下死眼盯了一会咬牙快步离开,知画姐妹可时常见三太太,并不留恋。秦昌赖住知言非要跟着瞧瞧她住的院落,知言脱身不得,秦昭站在一旁问话:“十二弟功课可是完成。”
秦昌连连点头,生怕兄长不信自己。
秦昭抬脚向外走去,招呼几个兄弟跟上,笑说:“我们都到九妹房里去讨杯茶喝,十二弟晚间回去把明日功课先做一半。”
秦昌脸上的笑意刷拉垮下来,盯着知言求助。知言有什么法子,秦昭不是秦枫,老爹好说话,长兄如父铁令如山,只有听从,推搡秦昌跟上众人脚步,走出不远与几个姐妹汇合一同到知言院中。
秦昌那有心情看秋千、花墙,坐在一旁看哥哥、姐姐们喝茶叙旧,心里头数个毛爪子挠来挠去,立时想回前院做功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