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他咽下未尽之言,眼下有更烦心的事一一摆在面前。
成天担扰别人事,总有一天发腻。孟焕之遮遮掩掩倒引起知言兴趣,他挑开明说几句,她反而素无趣味,不再做他想。
知言在宁远侯府只吃了半饱,相陪着用了小半碗饭,又舀了醒酒汤,盯着孟焕之喝下,这才命人撤了。
临睡下时知言磨蹭着脚步,她心底发怵,某头狼昨晚尽兴折腾了半宿,今天又吃了酒,俗话说酒壮色胆,真有点怕了他。大户人家的通房丫头也有几分道理,十来岁的新嫁娘身条未长开,对上如狼似虎的青壮年,铁定吃不消。知言堵了通房这条路,万事只有她亲自上,一咬牙也是拼了。
孟焕之换好寢衣从屏风后出来,一眼扫到妻子轻咬贝齿,颦眉含忧,一副畏床如畏虎的的小模样。他不禁心底好笑,伸臂揽了她轻掷到床间,覆身上去,做势便要啃咬。
知言紧闭眼睛等不来狼爪侵袭,放大胆睁开双眼,孟焕之戏谑的神情尽收眼底,原来他在等着看笑话。她恼羞之下推开他,身后传来男人爽朗的笑声。知言也觉得好笑,坐在孟焕之身边问:“焕之,你在家时与在外面明显不同,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孟焕之双眸脉脉凝视妻子,情意绵长,他的软肋只有眼前的佳人,温语:“在你面前我不用掩饰自己,若娘子不信,马上让你看到更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