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能得个好消息。
方太君自要骂知言不知羞,又秦家几位奶奶也凑趣开解,老人复又开怀畅笑。又坐了一时见天色不早,她带着人离开,回了首辅府。
知言送走祖母、婶婶和嫂嫂们,站在垂花门等着孟焕之回来,一个大红身影从转角处出现,她急切地迎上去,开口便是:“焕之,我一整天都念着你。”
孟焕之一扫在翰林院劳神费心的疲惫,双眸发亮,打横抱起知言进屋,细问她如何想自己,就差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想念。
还是知言立场坚定,一定要先用过晚饭,哄得孟焕之用过饭。然后某人忘记了下午的戏语,挑灯夜读当起好学青年。
呃,知言呢,独守空床独自入眠。
☆、第126章 旧事重提
不比往年金秋时节天高气爽,艳阳高照,长盛三十年的九月阴雨连绵,燕京城中数日未见晴空,因天气潮湿阴冷,屋里早早烧起地龙。
知言整天闷在家不觉得什么,可苦了孟焕之早出晚归风雨无阻。像他们这种低等小官坐轿出行会被人垢病,骑马蓑衣雨披又护不住全身,故往往一天来回在官署衣服刚被身体烘干,待晚上归家又要被淋湿。
饶是孟焕之身体底子好,也感染了伤感,待晚间他又想禀烛夜读,被知言缠磨得气息更不通畅,连耳根都泛红,眼睛虽瞄在书本上,手底下抓握着两团柔软,最终英雄难过美人关,早早熄灯歇下。知言严防死守却又不让他遂意,惹得某人咬牙切齿威胁,未多时哼哧着鼻音入睡。
知言本意让他早点歇下,呆脑瓜子,白天劝说他坐轿多半程,快到翰林院时再换马,傲骄的某人轻哼:“这点罪都受不起何论将来担当重任。”然后昂着脖子受风吹雨淋去了。
真是有病!知言暗自腹诽,等她回了一趟秦府才得知秦家四郎也犯着同样的精神洁癖,顶风受雨,成天“阿嚏”个不停,低热不退,服了药汤也不见效,晚间在前院书房读书,直到二门下锁前才回来。
愁得四奶奶嘴上直冒泡,见到知言拉住相问良策。知言悄语使了美人计,惹得四奶奶窃笑不已,再看向小姑时眼中总带着狡黠的笑意。
一个两个都如此,以此类推杜六郎那个茅坑里的石头也好不到那去。坊间有好事之人哄抬,孟焕之、秦昭和杜谦并称燕京三杰,以知言看是三块相互比着谁又臭又硬的大石头。
待晚间知言说出上叙言论,孟焕之才服过药,斜倚在灯底下研读书稿,听言后忍俊不禁吃吃笑出声,扔了书卷,一把揽了她压在榻上,压沉声音讨要前债。
知言见他声音恢复以前清亮,鼻子也变通畅,很是贤惠得拒绝道:“夫君当以学业为重,不好沉迷于女色,今晚容你继续苦读,我先睡去。”
孟焕之食髓知味,已旷了数日,岂能就此罢休。屋里地龙烧得火热,温暖如春,熏炉中桅子香散发清香弥散到四处。他轻车熟路三下五除二尽褪了知言的衣衫,借着床边微暗的烛火,风光一览无余。
孟焕之双眸闪星光,不掩沉醉与迷恋,轻声呢喃:“知言,你长大了。”眼前之人与初圆房时大不相同,墨羽乌发如瀑披散在肩头,青丝半遮半掩映衬肌肤如莹玉;身材玲珑有致,曲线起伏,慢慢褪去青涩,一颦一笑间都带着风情;更不论此时美目含情,妖娆多姿,无处不留有他的印记,每一处都让他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他在欣赏妻子的同样,也展现着自己,臂膀四肢因从年幼时习武练就强劲有力,从肩到脚无一丝赘肉,尽显男人的力量与魅力,美仑美奂。
知言只攀住他媚语:“焕郎,我想你。”就像以前孟焕之总对她做的一样,她也密密地噬咬着他的耳垂,顺着脖颈往下,直至胸膛,惊起轻颤,点燃火苗,好燃起熊熊大火。
听到耳边男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