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同身受,杜兄恐也身陷漩涡自拨不能,不然桂王大婚的日子,放着好好的傧相不做,跑来我府上避清静。外面掀翻了天,定想不到杜尚书之幼子正在秦首辅孙婿府上做客,也为奇事一桩。”

杜谦闭目养神,冷面依旧,不做回答。恰长兴带着人摆饭,两人言谈中不深不浅互做试探。杜谦原甩了小厮长随,孤身一人来孟府,直磨到晚饭时分才告辞,孟焕之一个在书房静思直至就寢时分才回后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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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即到殿试的正日,知言心中七上八下,费尽心思为孟焕之准备衣物佩饰,不能太过瞩目,又不能失了身份让人小瞧了去。开了私库挑拣来去,定下几两块玉佩、束冠、香囊荷包等物,又挑了一套素银淡云纹锦衣,配得白玉腰带。

诸物齐全后,让丫头和聂妈妈也都品鉴,众人都首肯点了头,才定下。她又收拾着内衣小衫,手下无意识折叠,明早便要用,归置到一处。虽有丫头们,可知言心中没底,只想寻个事干,故遣了丫头出去,亲力亲为打点。

孟焕之进屋一眼便见小娘子带着心事坐在床边,手下漫无意识叠着衣衫。他轻步走过去,从背后揽了她入怀,深嗅一下,还是那股若有若无的淡香,从新婚第一夜起便闻到,调笑说:“娘子天生带着体香,实乃孟某三生有幸。”

知言不愿在孟焕之面前为他添忧,也便放松心情笑出声,举起衣袖四处闻一遍,讷闷道:“哪来的体香,衣服的上熏香罢了。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可是说好了,今晚安生睡觉,不容你做怪。”

孟焕之嘴上轻声答应,又瞧得小娘子脖颈白晢,耳后弧线动人,从身后看向前,因是俯视,衣襟内风光可窥得一星半点,手下也便有些不老实。

耳边的气息变粗,知言就知道某人本性难移,借故放置衣物脱身。千逃万逃,晚间要同榻而眠,知言指着两个被窝让孟焕之去睡,初躺下老实了没一刻,狼爪伸了来,犹如幼童寻觅汁水,唇舌也寻了来。

知言气结,用力又推不开,故道:“明天正经上殿应试,省点气力,早些睡。”

孟焕之腾出口舌:“娘子言下之意,明日加倍。”说完继续未尽之事业。

知言都被逗笑:“焕之,你何时变成现在这般模样,如色中恶鬼。”孟焕之某处顶在知言身体上,正正经经说话:“夫妻鱼水之欢,万莫以色论之。”

知言明白其势不可挡,城池也即守不住,又因情动,也攀附着孟焕之诉说渴念,在他出边娇哦出焕之。

犹如战场上号角响起,孟焕之跃起掀被,提枪上阵,大战几百回合,方一泄如注,躺下还回味方才之美妙,继续讨价还价:“明日可要成倍,娘子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