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心。

而厢房外,李福德独自坐在堂屋的条凳上。

烟袋锅里的火光早已熄灭,他却浑然不觉。

墙上那面模范村长的锦旗在月光下泛着陈旧的红色,像一块褪色的伤疤。

他被儿媳孙子的话触动了,自己当了一辈子的村长。

带领村民修过水渠,抗过旱灾,饿着肚子交公粮……可什么时候见过儿媳用这种钦佩的语气说起自己?什么时候听过孙子说要成为比爷爷更厉害的村干部?

他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那里有一道长长的疤,是当年修水库时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