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卿就给小徒弟留了作业, 让他留在寒清峰练习。
因此,白予卿身边没人。仗着没人看见,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面无表情一本正经并且肆无忌惮地扣手。
其实吧, 不能怪他在这里闲的扣手。
别的峰主都有弟子陪着, 就他没有,他们还在一边声情并茂地聊天,把他晾在这里。别人时不时谈笑生风,就他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地吹冷风。
如果小徒弟在这里,一定也能陪着他聊天!
学颍闻坐在魏滕的右边, 跟着学颍闻的,是之前帮小徒弟治腿的解知意, 解知意后退一步,弯着腰, 头上的小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当轻响,越过魏滕看向白予卿。
“师尊……”解知意附在学颍闻的耳边,悄声问道:“白师伯独自一人在那里,身边也没有弟子陪伴,为何他不与咱们说话?”
学颍闻轻轻一笑,魏滕听见了,侧头问道:“小师侄问了你什么?”
学颍闻说道:“她问为何白师兄自己在那里坐着,也不说话。”
魏滕笑着摇摇头,无奈道:“你师伯清净惯了,大多时候独来独往,亲临宗门大比对他而言都是为难他,咱们也不要饶他清净了。”
解知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连演武峰的峰主岳长霖也表示赞同:“以往我还同他说两句话,他也不回应我,后来居然嫌我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