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蔽痛感,断不会像现在这般疼到难以忍受。
“尊上为何会捡一个凡人回来?”
那名弟子的话音刚落,便立刻有人接上话茬:“尊上的事情不要多问,被割去舌头的人还少吗?!”
紧接着,又有人催促二人赶紧离开。
弟子们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完全听不见,淹没在凉飕飕的风声里。
这几个人的声音殷危娄记得再清楚不过。
木屋并不防风,凉风钻过门缝、窗户缝,犹如利刃一般割着他的皮肤,舔舐着狰狞的伤口,伤口是更疼了。
殷危娄侧躺在地上。在他的认知中寻找着这件事的答案。反反复复思来想去,只有一种情况最符合他现在的处境。
重生。
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更符合现状的情况。
他似乎急切想要给现在这件事找一个合理的解释,再次将神识探入灵海,在空旷干涸的灵海中,想要找出一星半点儿的蛛丝马迹。
然后他看到了悬在半空中的剑柄虚影,那把用太古生石锻造的神剑,在劈天之后只剩下一个布满裂痕的剑柄,至于剑身则早已破碎不堪,无处可寻。
被嵌入剑中的太古生石此刻也早已消失不见踪影。
殷危娄心中颤动。隐隐觉得重生一事必然和这太古生石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