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纠结了一天殷崽管白老师叫予卿还是卿卿xxx
然后决定白天叫予卿晚上叫卿卿xxx
罪名 不必替他辩解
“魔物?”
白予卿心头一震。
殷危娄刚刚跑的无影无踪, 现在外面又是横行的魔物,他就算再怎么担心殷危娄,也不得不先顾及六极宗现在的状况, 他按住焦躁的心绪,向魏滕问道:“伤亡如何?”
魏滕说道:“并未弟子阵亡,只是不少弟子受伤严重, 百草峰的医修已经在照看了。”
白予卿问道:“魔物状况如何?”
魏滕道:“基本已经控制……”
魏滕说着眉头一蹙, 目光下移盯着白予卿空荡荡的腰间, 疑惑道:“师兄,归月呢?”
白予卿下意识往腰间摸去, 结果却摸了个空,往旁边一撤,有意避开魏滕的目光, 含糊道:“放起来了。”
魏滕显然不信:“放起来了?师兄以前可是从不让归月离手,如今就舍得放起来了?”
“师尊不必替殷师弟辩解!”符若突然冲到魏滕面前,怒声道,“宗主!我看见是殷师弟拿了师尊的归月!”
白予卿回头喝道:“符若!”
符若紧抿嘴唇, 掀袍跪在白予卿面前, 说道:“弟子实在不知为何师尊不让说,明明是殷师弟拿了师尊的归月,不知道对师尊做了什么让师尊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我放才撞见了他,他就是用师尊的归月和我缠斗, 我拦不住他,这才让他逃了……弟子实在不知师尊还要护着他?!”
白予卿冷声道:“我说过与他无关, 是谢琛……”
他还未说完,谢琛也跟着跪下了, 说道:“为何师尊要把殷师弟的罪责往我身上推?我分明一直跟在宗主身边!”
白予卿面露疑惑,魏滕却道:“他不可能说谎,我能给他作证。”
白予卿本想再说什么,魏滕袖子一拂,反问道:“不仅是我,随着我一起围剿魔物的弟子都能给他作证,难不成,师兄想说,我们这么多人,都在为他掩护?”
一时间周围窃窃私语声不断,白予卿心里着急,他本想再说什么,却被身后的学颍闻悄悄点了哑穴,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学颍闻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袖,冲他摇摇头示意他别再多说,白予卿只好噤声。
魏滕道:“劳烦学师妹去查看弟子受伤状况,师兄随我来无极峰。”
学颍闻应下,临走的时候解开了白予卿的哑穴,低声反复叮嘱他不要多说,这才带着百草峰的弟子下去,白予卿一头雾水,那时跟他一直待在密室的分明就是谢琛!为何这么多人替谢琛作证?!
魏滕见他面露疑惑,还站在原地愣神,不由得再次催促了一遍,说道:“师兄,随我来无极峰。”
同时向谢琛命令道:“跟上,护着你师尊。”
白予卿回过神,谢琛已经站在他身侧,纵使他对谢琛心有抗拒,也只得跟在魏滕后面。
无极峰大殿,执法司仪早早地在吼着,见魏滕回来了,便从袖中掏出了一份名单,递到了魏滕的面前,说道:“要调查的东西都查清了。那时大部分弟子和生蛊门所有人都在演武场,其他不在演武场的,有三个及以上证人证明与此次事件无关的也排除在外,调查下来,那时候不在场的,只有几个巡山弟子和……”
说到这儿,执法司仪望向白予卿,一字一顿道:“白仙师门下,殷危娄。”
不等白予卿发问,执法司仪就将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他:“其他有嫌疑的弟子已经被扣押在戒律堂,殷危娄潜逃,已经排除戒律使追捕。”
言罢,执法司仪还望着白予卿,问道:“白仙师可有任何疑惑?”
白予卿咬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