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学颍闻一个你字出口, 接下来的话却怎样说都不合适。
你难道就不关心师兄现在是怎样的状态?!
你就不知道这小废物给师兄下毒?!
学颍闻咬着嘴唇,解释的话哽在喉咙中说不出口,低声说了一句:“你都不曾关心过师兄……”
话一出口, 她心中一慌,现在应当替师兄瞒着魏师兄,这样说,不是反而让魏师兄前去探望了吗?!学颍闻在心里给了自己两个巴掌, 赶紧补充了一句“没什么”。
魏滕眉梢一挑, 说道:“确实,近来门中事务繁多,除了一众鬼患,还有生蛊门的事情要处理……话说,生蛊门提出想要亲眼见识师兄的剑法, 我已经应下了,待有空之时, 我亲自找师兄去说。”
学颍闻一听,心中着急, 解释道:“你明知师兄的经脉已经废了!为何还要应下!”
魏滕道:“师兄经脉已废的事儿,不能传出宗门。当时师妹不是说过,师兄的经脉可以治愈吗?”
学颍闻的底气有些不足,强撑着说道:“我……我是这样说过!但是那需要很长时间!一时无法痊愈!师兄需要静养他经不起你这样上上下下的折腾!”
魏滕点头:“我知道。”
学颍闻本想开口质问,怎料魏滕又道:“但是我已经应下了。”
学颍闻一时哑口无言。
“师妹,你得知道,比师兄更重要的,是宗门。”
魏滕的手搭上学颍闻的肩膀,被学颍闻厌烦地推开,学颍闻说道:“我不担心宗门,我只知道师兄现在状态不好。”
魏滕无奈一笑,就像是长辈在看耍小脾气的孩子,说道:“罢了,待我闲下来,我亲自去看一看师兄。”
学颍闻心中郁结。
她不能告诉魏师兄,她得瞒着……若是让魏师兄知道了,那还不得直接杀了白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