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若回道:“我也挺好……师叔嘱托我的事,我最近有留意一些。”
柳玄问道:“如何了?”
符若:“看不出破绽。我师尊最为谨慎, 若是他察觉殷师弟有问题, 定不会日日让他近身。我偷偷进过师弟的房间,看不出破绽。”
柳玄面上犯难,说道:“师尊查不出师伯的病因。”
符若道:“寒清峰的弟子们基本不怎么懂药理,为何学师叔会认为,此事和寒清峰弟子有关?”
柳玄道:“白师伯出事的那一日, 殷师弟喊了一句‘师尊别喝’,我觉得蹊跷, 不晓得他为何会出此言。”
符若沉思片刻,说:“兴许是他懂些药理, 但是学得不精,把里面的什么药材看成毒药了。”
柳玄面上依旧不解:“倒是也可以解释,我只是觉得此事蹊跷罢了。师尊也是听我一句话才开始怀疑殷师弟,仔细想想,要是师弟存心害师伯,为何当时还要喊一句别喝?又为即使要受一遭挖骨之痛,也要救师伯?”
符若道:“学师叔应当是想多了。我师尊的病,我觉得还是和夔山的魔物接触所致。”
柳玄点头。
二人沉默一会儿,柳玄道:“待以后闲下来,无事了,我到寒清峰,亲自和师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