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劫。
殷危娄把门锁上,打开了自己的药柜,心中默念了一声“对不起”。
*
殷危娄看完卷宗后,把卷宗上的禁制重新封印好,然后泡了一壶茶水,把卷宗放在托盘上,一起给师尊送去。
白予卿喜欢小徒弟泡的茶,虽然清苦,但是入口之后更多的是清香,他喜欢这种味道,接过卷宗来一看,魏滕又让他出任务,白予卿原本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无踪,还轻轻地叹了口气。
殷危娄问道:“师尊,卷宗中写了什么?”
白予卿冷漠道:“三天后,为师要出去几日。为师出去的这段时间你先自学,有何不懂的去问谢琛。”
殷危娄点头应下。
白予卿在出任务的前一日收到了魏滕的传讯。
魏滕的传讯来的不是时候,他正在上课,一道传讯符飘在落在他的面前,白予卿最烦上课的时候有人给他发消息,干脆把传讯符烧了,若无其事地继续讲课,但是魏滕丝毫不气馁,接二连三地传来了数道传讯符,砸到白予卿的黑板上,飘在他的粉笔盒上,就差糊到白予卿的脸上了。
白予卿不胜其烦,百般无奈地接下了这张传讯符。传讯符上的内容无非就是他出任务魏滕不放心,想把他叫过来嘱咐一些事情。
他不满地“啧”了一声。
下面的弟子们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
白予卿放下粉笔,无奈地说道:“你们先自己看书,我有事出去一趟。”
他的前脚都已经跨出门了,弟子们狂欢的架势已经摆好,结果白予卿又回来了,回到讲台上,唰唰唰写下几道题。
“我回来之后找人上来讲。”
说完,撂下粉笔,走出大门踏上归月前往无极峰。
白予卿眼不瞎耳不聋,自然能听见他走之后,弟子们通天彻地的哀嚎。
魏滕正在无极峰笑盈盈地等着他。
白予卿御剑落地,站在无极峰大殿内,一声不吭等着魏滕跟他讲话。
“想必师兄已经看过任务卷宗了。”魏滕问道,“师兄对卷宗可还有什么不解?”
白予卿想了一下,卷宗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和往常一样简单地剿灭魔众而已,该注意的地方他都看了,卷宗也仔仔细细看过几遍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于是冲魏滕摇头道:“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