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滕问道:“是什么事值得他亲自动手。”
谢琛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三个师弟,有些犹豫,魏滕笑问道:“难不成我还不能知道?”
谢琛犹豫片刻,答道:“回宗主,是私斗,欺辱新入门的师兄。”
听谢琛说的是师兄,魏滕便知道是那新入内门的残废。魏滕点点头若有所思:“看来真是重视。”
执法司仪瞥了他一眼,不予理会,只管进行该有的流程:“所犯何错?”
关凌道:“私斗、欺辱同门。”
方才的途中,他已经调息恢复了一些,此刻气息还是有些发虚。
执法司仪道:“当罚……鞭刑十五,水牢三日。”
言罢,手中已经多了一条鞭子,是戒律堂专用的刑鞭。
执法司仪亮了鞭子,三人顷刻慌了神,谢琛一怔,连忙上前道:“尊上已经替您罚过这十五鞭了,他们只用受水牢之刑。”
执法司仪抻了抻鞭子,问道:“是你受罚?”
谢琛摇头。
执法司仪又问:“是你施刑?”
谢琛依旧摇头。
执法司仪厉声道:“无人能代替戒律堂施刑,宗主如是,何况峰主!”
跪在地上的三人顿时慌了神,祈求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谢琛,谢琛都没来得及再多说一句,执法司仪的鞭风扫过没有落在谢琛的身上却是把他轰出了门外。
等谢琛反应过来,他已经被甩出了门,望向戒律堂的铜门,大门即刻轰然紧闭,谢琛赶紧起来上前拍着铜门。铜门耸立,任谢琛如何拍门敲门都屹然不动,仿佛把戒律堂与外界隔绝起来,里面的声音,他听不到一丝一毫。
作者有话要说:白老师:今天的徒弟也很乖。
殷危娄:师尊要监视我?
今天的师徒也不在一个台。
白老师的十五鞭白给了。
有事? 没有,真没有。
谢琛呆愣地站在戒律堂大门外。
虎蛟的威力自不必说,戒律堂的鞭子有多疼,那也是众所周知的,三十鞭下来还不算完,还要在阴冷的水牢中关上三日。
谢琛有些着急。
三日后师弟们出来时,情况必定不容乐观。戒律堂的水牢还于根基有损……
要不去找尊上跟戒律堂的执法司仪求情?纵使师弟们有错,但是尊上也多罚了。
谢琛当即引剑出鞘,御剑飞回寒清峰想要找白予卿,尊上经常失踪,出于各种原因谢琛经常满山找他,久而久之甚至找出了经验。寒清峰就这么大,能藏的地方无非树林小溪山洞。而这些地方中,适合练剑的地点就那么几个。
谢琛把这些地方翻了个遍,一星半点儿的踪迹都没有寻到。
甚至连残余的练功气息都察觉不到。
谢琛心中生疑,也越来越急,尊上莫不是发现了什么新的藏匿地点?或者是为了清净地练剑干脆用了隐匿一类的咒术?
他一心想找尊上去求情,中途还叫了寒清峰为数不多的几个师弟帮忙一起找。
找了半晌,别说尊上了,连尊上的影子都瞅不见
师兄弟们把寒清峰上下都翻遍了,就差把山掀过来看看尊上是不是钻到了地底下,难不成尊上去了别的峰?
谢琛想了想,全峰上下目前似乎只有一个地方没有找过。
尊上的房间。
但这却是最不可能的地方。
尊上厌烦看卷宗。若非万不得已,断不可能牺牲练剑时间浪费在看这些无聊的卷宗上。
谢琛自嘲般地笑了一声,几乎不抱希望地推开了白予卿的房门。
白予卿闻声,从卷宗中抬头,下意识推了推鼻梁上没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