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指导了一通剑法,不痛不痒的抽了一棍子?
来挑事的三人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关凌往他这边瞥了一眼,扯开嘴角一笑,阴险地比了一个口型:下次走着瞧。
显然是不会放过他了。
他自然不怕这些人再找上门。不过一群蝼蚁,他若是想废掉这些人,不过是一个毒针、一剂毒药的事情。
但是他怎么会让这群人这样痛快地死了?一点一点瓦解掉修为,欣赏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家子弟跌入泥土中的姿态,岂不更为有趣?
殷危娄承认方才师尊出手的时候,心绪有一丝波动。师尊出手虽在意料之外,却也在算计之中。他等着这些人下次找上门来。
正当殷危娄手中捻着细小的银针,寻思下一次用什么样的毒药时,忽的一阵鞭风扫过。
殷危娄猛然抬头,白予卿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长鞭,材质像是红底黑环的蛇皮,甩在地上犹如一条蜿蜒在草丛中的毒蛇,骇人又危险。
“让你们走了吗?”
白予卿的声音极其冷淡,如同方才冷冽似刀刃的鞭风。本来打算逃走的三人不约而同地杵在原地。
只见他扬手,一鞭甩在地上,原本平整的土面瞬间绽出一道裂痕。
这条鞭子他们都认识。
鞭子名唤虎蛟,是白予卿的法器之一。虽不是极上等的法器,却在寒清峰弟子心中有着十分特殊的地位。
试问寒清峰的十三名弟子,谁的身上没有虎蛟抽过的伤痕?谁没挨过尊上几鞭子?
就算不是寒清峰弟子,其他峰的弟子们见到这条鞭子的时候,下意识犯哆嗦、心怵。关凌以前挨过几鞭子,因不是什么要紧事,尊上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此刻关凌余光瞥向刚才白予卿抽出来的裂痕,殊不知这样的力道抽在身上该是怎样的痛楚。
白予卿问道:“私斗、迫害同门,该当何罪?”
关凌闻言浑身一颤,张了张嘴说不出话。白予卿的目光越过他,落在另一人的身上:“你说。”
被白予卿点到的弟子也哆嗦了一下,颤颤巍巍开口道:“当罚……鞭刑十五,水牢三日。”
白予卿手中的鞭子甩了一下,似乎是在找准角度,鞭子拧了一圈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悬在空中,一鞭抽向关凌的前胸,衣襟一下子就被抽开,关凌的前胸赫然多了一道长长的红印子。
关凌脚下不稳,仰面摔在地上,那长鞭就甩在他的身侧,噼啪的鞭声激的关凌一个哆嗦站起来,长鞭又是一甩,再次把关凌抽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