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白予卿叫了他两声,探了一下殷危娄的灵脉,确认他没有被自己打出内伤,把人放在了床上,自己飞也似地逃出了房门。
他为什么会害怕。
白予卿关上房门,倚着门框,捂着嘴唇,捂着刚才被殷危娄亲过的地方。
他活了百余年,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害怕之余,却被另外一种奇异的触感填满,仿佛连道心碎裂的剧痛也能忽视,他的脸上还是一阵阵烧灼,刚刚被殷危娄捂热的手,还带着余温。
他想,他应该是在害怕,他并不反感徒弟刚才做的事。
白予卿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要调息,气息却越调越乱,尝试几次后,泄气般地倒在床上,将意识沉入识海。
无情道道心……破碎的更多了……
*
殷危娄醒来的时候,身后的墙塌了一块,半边的床塌了一块,伸个懒腰就差点掉地下去。
他睡了几天?怎么能把墙给睡塌了?!
后背的伤似乎好了一些,就是胸口有点疼,殷危娄支棱着起身,盯着倒塌的墙和床,回想着发生过什么。
完蛋,他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