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倾心,和门外的弟子结成道侣。
可殷危娄远远没想到,六极宗不避讳到这种程度宗主能在这种公共场合,丝毫不避讳地直接问一名弟子:你要不要入赘别人家呀?
殷危娄望向白予卿,想知道师尊的意见,但是师尊背对着他,一句话也不说。殷危娄只能看见师尊的头顶和捏到发白的指节。殷危娄吞了口唾沫,反问道:“宗主为何要问我这个问题?”
魏滕把这个问题抛了回去:“你觉得,我为何要问你这个问题?”
言下之意:你跟人家姑娘都勾搭到一起了,都拉手手快要亲亲抱抱举高高了,都闹的宗门上下几乎人尽皆知了,就差挑明关系这一步了你觉得我为什么要问你这个问题?
殷危娄摇头道:“人言可畏。”
人言能不可畏吗?一晚上,一群人,编织一个伟大的爱情故事,都传到宗主耳朵里了麻烦宗主大驾亲自来问!
魏滕回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魏滕这句话让殷危娄隐隐有些担忧。
他知道,魏滕只是想通过这句话告诉他,别敢做不敢当,有种当初别去勾搭人家姑娘。殷危娄明白,他这些时日跟绪兰秋待在一起,无可争论,传出流言他认了。但是他修炼蛊术却是在偷偷进行。若是这件事被抖落出来,那他会怎样?
殷危娄越是沉默,就越是让人误以为他是默认。
魏滕摇着头,笑道:“小姑娘家害羞也就罢了,你害羞什么?”
不是,魏宗主哪只眼睛看出他害羞了?!
魏滕转身坐直了身子,又对白予卿道:“你自己不表态,我可问过你徒弟了,若是你这徒弟不反对,我就去跟人家回话?”
白予卿紧紧咬着下嘴唇,不说话。
鬼眼蝶 一种幻境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