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危娄蹲在草丛中揪野草编草蚂蚱,顺便蹲一个开会回来的师尊,蹲着蹲着,就扬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拍死了一只扑在他脸上吸血的蚊子。
捻着蚊子把这小虫丢在一边,片刻之后,他的脸上鼓起一个小包,殷危娄觉得脸上有些痒,又摸了摸脸上凸起的疙瘩。
艹,他的帅脸!
就被这一只蚊子给毁了!
殷危娄想不明白为何师尊不搭理他。
他以为师尊就是那一天生生气算了,没想到这一冷落便是十天半个月。他除了跟师尊早晚见礼,便没有再说过其他的话了。
仔细想想,他那天是哪句话出口后,师尊开始不高兴的呢?
好像是……收徒?
若是师尊不喜欢听,那他以后都不说了。也不幻想师尊再收个徒弟给他当师弟师妹,老老实实待在师尊身边就好。
殷危娄的草蚂蚱编完了,远远地听见有细微的脚步声,正好白予卿也刚刚开会回来,殷危娄连忙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