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里是何处?”
那人的眼神十分疑惑,说道:“这是六极宗啊!”
六极宗?
殷危娄的脑海中渐渐有了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他看了看来往的行人,又问:“这些人,都要去做什么?”
那人把殷危娄的手甩开:“都是去看看六极宗的试剑大会的!在场各位不都是冲着这件事儿来的吗?在大门口泛起什么糊涂来了!”
殷危娄似乎想起一些了。
他是殷家这个杂门小派中,一个妾生的儿子。在家中受尽冷眼,母亲死了,父亲觉得他不吉利,在家中受尽了欺负。他这次好像是偷偷溜出来的,应该是想……想去六极宗见见世面?
记忆似乎清楚一点了,他随着人群往前走,他的腿……他的腿现在行动自如,为何他总是感觉自己之前应该是个离不开轮椅的残疾?
殷危娄一边走着一边听身旁人们的交谈。
“咱们这些小门小派,还有那些散修,平日里哪有机会见见六极宗这西南第一大宗的阵仗。”
“哎,赶上时候了。”
“听说这一次的试剑大会和往日不同,宗门外弟子若是表现突出,有可能被门中仙师收入门下!”
“我也听说了!据说有‘天下第一剑修’之名的白仙师就在六极宗!如果能拜入他的门下……”
“可是我听说,这位白仙师从不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