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过不去吗?晁闻清我真是看不懂你”

“我觉得受之有愧。”

青年干净利落地站在那里。

线条流畅的脊背笔挺地板正地立着,站姿如同一株雪山上最遗世独立的松柏,坚韧、挺拔、气质沉默淡然。

他轻轻垂着眼睫。

那长的如同随时可能振翅欲飞的蝶翼一般的鸦睫,遮住了漆黑深邃的眼珠。

不顾室友们的反对,晁闻清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气质干净清冽的笑意。

“比起把这些钱花在我的身上,我认为对方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