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她身下流过的景象。

他总是试图将她从冰冷的地面抱起，但是一次次只能无助地看着他的手臂如何从她的身体上穿过, 又一次次看着他如何从手机上穿过。

他无法碰触到任何东西, 也无法让她听到他的声音。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一直望着天花顶。仿佛死不瞑目。

他一遍遍尝试搂抱她, 但只能从她的身体内穿过。

那样无助而绝望的场景, 几乎造成了霍景州的噩梦。

他无法控制的浑身颤抖, 呼吸声也越来越沉重。甚至快要呼吸不上。

何文耀从门外走近，先是叩叩门，没有听到任何动静。接着又唤了几声：“霍总，您还好吗？”

这几天时间，身为他的特助，何文耀也察觉出了霍景州精神状况方面，以及身体方面的不对劲。

霍景州历来是个工作狂，即使身体熬不住了，也不会轻易对外吐露心声。

最近一段时间，他应当是与太太发生了什么情况，霍景州竟然连夜睡在公司里面。

这一点看起来十分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