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州也是人,还是个男人,即使他对外表现得再如何清冷,也有一定的欲望,一定的需求。
每次他回来,和沈萱萱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都会度过和每一对普通的夫妻一样会拥有的那方面的生活。
霍景州那方面的生活质量很高,不如说,他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以前的沈萱萱很享受那方面的生活,可能正因如此,才对他拥有那么深厚的喜欢。
而霍景州呢,说不上做那种事的时候,霍景州享不享受,从他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来一丝喜悦与亢奋,表情平淡到就像是喝着粗茶,吃着淡饭一样了无生趣。
大概他就是遵从着生理的本能,在做那种事而已。
对以前的沈萱萱而言,其实是一种打击,但她总是对自己说,霍景州不管什么情况下都是这样一副表情,习惯就好。
至于现在……
沈萱萱已经把这两者都逐渐剥离了。
她没有回应。
他的嗓音逐渐变得粗哑,意志方面的折磨让他的感官都变得极其敏锐。
沈萱萱第一次拒绝了他,以前不论再晚,只要他有需要,沈萱萱肯定第一时间会回应他,满足他。
带着层层递增的浓厚的念想,霍景州低醇的嗓音凑近耳边,从颇有些生疏的称呼,变成了亲昵的:“萱萱……”
沈萱萱额前的刘海垂落了下来,依然没有回应。
她并不想满足他,对这方面也没有需求。
反正不是喝水吃饭这样的刚需,要不要对她来说区别都不大。
她甚至还会想到他抱着别的女人的样子。
对已经被挑起念想的男人来说,却是一种很强烈的考验和折磨。
眼见她没有这个意思,霍景州也不好强迫她,在床上试着躺了半天,最终还是翻身起床。
浓厚漆黑的夜里,只听身边窸窸窣窣的动静,男人似乎走到了卫生间,不知道是不是去想办法解决了。
假装睡觉的沈萱萱,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看霍景州哪哪哪都不顺眼,但又不可能直接的对他发脾气,因为目前剧情还没到达他和叶甜发生什么事的剧情点,无缘无故发脾气,被问询原因,总不能对着霍景州说我梦见你出轨了。
这种站不住脚跟的理由听起来很无理取闹,沈萱萱不打算说,她目前要做的事就是,尽量回避和他在一起的时间。
好在霍景州平日很忙,能像现在这样突然回家的次数不多。
一年之内大概也就只有三四个月见面的日子吧。
这么一想,沈萱萱又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去很快,并不难熬。
她闭上眼,慢慢的听不到卫生间里的动静,逐渐沉沉睡去。
连霍景州什么时候重新回到床上都不知道。
第二天,霍景州发现,只要他回家,一向起的比他早的沈萱萱仍然躺在床上,没有要为他准备早饭的意思。
甚至,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沈萱萱慵懒地翻了个身。日光倾泻,将她姣好的肤色衬得更如白玉,霍景州的目光停留在她白皙的,正夹着被子的腿上,眉头轻轻皱了皱。
临出门前,沈萱萱也没有要醒的意思。
霍景州话到唇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打开门出去。
沈萱萱终于“姗姗来迟”地苏醒,她第一次尝试了赖床的滋味,感觉还不错。
短暂的发呆之后,沈萱萱决定以后多试试赖床的滋味,她已经不想像以前那样约束自己,随心所欲一点生活简直不要太好。
换完衣服下楼,佣人恭敬地问她今天想吃什么菜系。
沈萱萱随便回答了一下,当然还是首富标配的套餐,既然想办法让霍景州破产,吃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