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问出那个令他困扰好几天的问题：“为什么必须是那个人？”

雪面粉腮，她只是笑着，从后座飘来一股若有似无的酒香味，非常甘香甜美。

明明他没有指名道姓，可她就是能够知道霍子瑜究竟在说谁。

沈萱萱毫不吝啬地夸赞道：“他的能力出众，我交代的任务都能第一时间处理好。也很少不会和我抱怨，说自己根本完成不了。我的身边，从来不会留没有用处的人。他这种，就挺好。”

这理由确实很正当，但不是无懈可击，霍子瑜翘起唇角，眼底的薄情浓郁。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发火，可心中就是有一股无名火在发酵。

正当继续追问的时候，沈萱萱已经仰靠在枕面上，阖上双眼小憩。

他以为她是在回避，是在装傻，可等了半天，她都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