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咬了一口,来发泄不满。 “嗯”她脑海中乍然回想起徐清聿因为吃痛,低沉的闷哼声,透着几分克制的喑哑。 她咬得很重,牙都在发酸。 “还看?”徐清聿低沉的嗓音打断她的思绪。 云听噎住:“我…我才没有…” 徐清聿没有多说,淡然地挑了挑眉,然后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一道道明显的抓痕。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不舒服可以喊出来。” 云听目光飘忽不定地落在别处,装作没听见。她听见他又开口:“第二次了。” “第二次?”云听疑惑,“什么叫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