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地蔓延,她的眼皮开始打架,终于抵挡不住困意,脑袋一歪,靠在车窗边睡了过去。 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单调均匀。直到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划破这片静谧,云听被 惊得猛然睁开眼,整个人从混沌中挣扎出来,有点儿懵。 她坐直身子,茫然地看向窗外,喃喃道:“到哪儿了?” 徐清聿直视前方,平静回:“刚过桥。” “哦,哦好,好的。”也许是醉意作祟,云听的理智被模糊的情感取代,她小心翼翼问:“徐清聿、你是不是…生气了?”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像被夕阳染透的云,眼神却亮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