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早就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前面已经是半软状态,都没办法完全硬起来了,铃口可怜地吐着清液,颤巍巍地垂在腿间。

两片花瓣被撑开到了极致,穴口又红又肿,连褶皱都被撑平了,鼓胀的穴唇被顶弄拍打得发红,软软堆在腿侧,精水和淫水糊在穴口,有的还被拍打成了白沫。

交合处不断涌出混着精液的淫水,还隐约夹杂着几丝浅淡的淡红色血迹,跟整朵雌花被狠狠浇灌操干的艳红模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好烫……好疼……好胀……肚子又冷又热……后面也好疼……结肠口都快被拉珠顶烂了……

这狗混蛋,怎么能把他玩成这样……他后面可再没敢激将过啊……他都被顶得说不出话来了……

“唔……混蛋……”

季归期被他顶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恹恹地骂了一句,眼角沁着一片水光,眸光涣散,妍丽的面容一片失神,两腮都是眼泪,他连口水都控制不住,不受控地从微张的唇角往下滑落,长发湿哒哒地黏在鬓角,浑身湿淋淋地靠在他怀里,肚子还被灌得鼓起,子宫内含着粗长的性器,淫液和精水都被堵在了肚子里。

烫死了……又烫又疼……还好涨……宫口也好疼……

“先堵着,卡面时间还没结束,还有几分钟,不能抽出去,乖宝贝儿,再忍忍。”

江夜北看见季归期有想要从他性器上下来的趋势,扣住他的腰又把人按在了怀里,惹得美人痛呼了一声,最后还是默默靠在了他的肩头。

“我就是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