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这怎么都能起反应……”

男根可怜地半软着垂在腿间,季归期握着揉捏了几下,他射不出来了,可是身体好像不自觉就发热酸软,下腹涌出一股热流,花穴湿润紧缩,流出黏腻清液,整个腿心摸起来都是黏黏糊糊的。

再深就怎么都冲洗不出来了,一次清洗折磨得季归期浑身是汗,两条腿哆哆嗦嗦站不稳,下腹酸涩胀痛,他颤着腕子关掉喷头,破罐破摔地结束了这次自虐般的折磨。

“呼……还想要解释的机会……不要脸……”

把我折腾成这样,我不公报私仇给你穿小鞋那都是大度。

季归期撑着洗手台边缘,满身水气,浑身赤裸,湿漉漉的长发贴在颊侧,脸颊潮红,下唇被咬得发白,满脸都是疲惫和气愤。

他连手臂上都快没力气了,随手披了件浴袍出来,躺在床上放空,身体疲惫到了极点,现在什么都不想做。

发了好一会儿愣,他才起身找药箱,翻出药膏哆哆嗦嗦给自己上药,趴在床上,脸颊蹭在被单上,臀部高高撅起,只有这个姿势能让他努力伸到最深处,指腹蹭过软嘟宫口,药膏的冰凉感刺激得身体一颤,那处肿胀火热感顿时消减了不少,嫩红的小口忍不住又吐出一股清黏的水液。

上药结束后淫水流得沾染了满手,就像是自慰着两口穴又高潮了一回。

季归期抽过纸巾擦干净腿心和手上淫液,抵着下腹轻轻揉了揉,这两天只怕都要让残余的那些慢慢流出来了。

还是觉得难受,子宫里面涨涨的不舒服,稍微一走动就觉得会有热流跟着涌出来,总觉得腿心湿漉漉的。

直到管家敲响了门说晚餐准备好了,他才撑起劲儿起身。

“家主,高特助递来的文件,我刚刚帮您签收了。”

“嗯,莫叔,你去忙吧。”

季归期接过来,神色平静无波,唇角牵起几分笑意,没给老人家摆脸色。

这位和张妈是他从一起老宅带过来的,已经快五十岁了,从小看着他长大,季归期从老宅搬出来的时候没舍得放下,好在平日也不需要莫老帮忙打理什么。

家里老爷子也舍不得,他俩较了好几天劲,最后还是借着连公司一起放权给他的名义,季归期最后硬是把老宅这位老资历管家和保姆都要到了自己这边,又亲自给他老人家调教好了两个新的顶班。

莫叔看他心情不太好,但孩子已经长大了,也就没多问,叮嘱他多吃点,然后就下楼了。

助理把江夜北的资料都发了过来,目前查到的都是明面上的,季归期翻看了一下对方履历,包括这次的项目,发来的邮件和字条。

他拿着这张字条,本来想扔掉,最后还是留下了,一边舀着粥,一边盯着这笔漂亮的字发呆。

还想约饭,想得美。

他咬着牙关捂住小腹,气闷地哼了一声,没有回复,吃了几口粥就回去睡觉了。

是真给累着了,一觉睡了十个小时,早上起来头都是晕的,浑身酸疼无力,

腰好酸,昨晚梦里都是被掐着腰顶操的记忆,汗湿健壮的身体,那只手抵在他小腹上揉,揉得底下子宫痉挛喷水,嘴里还说着什么宝贝儿我来道歉了,梦里面容模糊不清,只记得那双桃花眼格外潋滟,凑过来一触即分的吻,下一秒季归期推开他,自己也就醒了。

他坐起身,小腹抽痛,内裤黏腻湿漉,几乎快湿透了,全是水痕。

季归期羞得满面通红,拽着被角,手背青筋暴起,现在一闭上眼就觉得那张讨厌的脸就在跟前晃悠。

他擦干净腿心,又挣扎着给自己上了一次药,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冷得浑身发抖,立马又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

季归期本能摸了摸额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