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湿润的触感让季归期大脑一片空白。

居然肿得这么厉害,那牲口得是操了多狠,穴口和里面都是肿的,抽动了一下填塞物,就是再上好细滑的布料都能让他疼得下腹抽痛双腿发抖。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季归期毫不拖泥带水地勾住里面湿透的绢帕,拉扯着一次性都抽了出来。痛归痛,挨一刀总比两刀受得折磨少。

两条浸透淫水的巾帕带着精水揉成一团堆在地上,季归期犹豫了几秒钟,这才摸到红肿热烫的穴口,两指伸进去小心翼翼勾着里面精水出来。

“呜……好痛……”

季归期捂着小腹直抖,半跪在地面上,冰冷的瓷砖硌着他的膝盖,不一会儿那里皮肤就是一片红。无力张合的穴口淅淅沥沥的浓稠精水不断淌下来,顺着腿根流得满地都是,整个大腿内侧都是淫靡的浊白。

季归期低头看着满地狼藉,一想到这些肮脏的精水在自己肚子里待了这么久,气得浑身发抖,憋得久了难受,下面还起了反应,他不得不用力揉着鼓胀的小腹一点点尿出来,到最后满面潮红,眼泪都差点疼得下来。

季归期觉得自己真的是自找罪受还窝了一肚子的火,他现在就想一拳揍在那个男人脸上,顺便把宋思明送到监狱里蹲大牢。

季归期垂眸,看着小腹上被掐揉出的红痕,肌肉紧绷着,鼓起的弧度早就消解下去,忍不住抬眸看向镜子,脖颈上的勉强遮了遮,锁骨以下几乎没一块好肉,乳尖被咬过含过,肿胀挺翘在胸前,又被衣料蹭得更加红肿,满身的暧昧吻痕却还层层叠叠地摞着。

他撑着墙壁站起身,调好水温,花洒放到了水流较缓的档,温热的水洒在腿心都能让他颤抖,两条长腿站不稳,季归期最后不得不改为撅着屁股撑着墙,另一只手探在穴里清洗摸索。

长发垂腰的美人以一个无比香艳的姿势往前倾身,水流氤氲起的热气将他包裹,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后背上,挺翘的臀肉和隐隐露出的脊椎沟勾勒出柔婉流畅的线条,这样的美景美人无暇揽镜自顾,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了两口穴最深处。

他知道自己阴道短浅,两根修长的手指往最深处一探就摸到了宫口,软嘟嘟的,湿热肿烫,嫩肉可怜地贴服在指尖上吸吮,里面精水已经太深,再也勾不出来了。

偏偏自己戳弄得起了反应,下腹一阵酸涩,季归期身子一抖,差点直接跪坐下去,一声控制不住的闷哼呻吟出声。

水流滑过身体,身下穴肉不自觉翕张起来,被进入和填堵的感觉还没消失,指腹揉着宫口也没把里头精水弄出来,反倒把自己折磨得够呛,季归期弄的时候就感觉又被插射了一回。

那种颤栗的感觉,被顶操到最深处,用力箍在腰上的手臂,还有那张装得委屈巴巴问里面为什么不让进的脸。

混蛋!不让他进去都能射这么深,该死的男人!

季归期塌着腰,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喷了一手湿淋淋的淫水,他就探进后穴里摸索,往外勾那些精水,眼睛忍不住闭起来,脑子里却又忍不住浮现零星的画面。

湿漉漉的桃花眼,被灌的醉意朦胧的,带着莹莹的泪光的,凶狠如野兽般的,求着再来一次的,心虚躲闪的,亮晶晶又意气风发的,最后隔着三米远欲言又止满含歉意的。

太生动了。

只是一天而已,季归期这么多年了从未见过有人的眼睛像会说话一样,哪怕从头到尾他没说过几句话,哪怕他只留了一张似是而非的字条,他都把混脸熟和刷好感做到了极致。

至少他现在回想起来除了满腔怒火之外,还有那杯以权压人灌着喂给他的酒,煌煌灯火下那蹲跪在他身边乖巧臣服的模样。

装,装得真好,把他都骗过去了。

季归期还是生气,一想到就气,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