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来早了点,因为早上睡过头没看完资料,想趁着开场半小时前再看一看,至于嗓子说不了话这件事,今天这个招标会他已经打算一言不发,只观战不表态。
看年龄和气场状态,很好,江北集团董事长,是那个人没错了。
叫江夜北,集团就是用他自己名字命名的,North,可不就是北吗。
季归期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瞬寒光,冷意攀上眼角眉梢,捏紧了手指,气得身子发抖。
该死,竟然敢骗他,那些肮脏的东西现在还在自己肚子里呢,他怎么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玩灯下黑的!
早上时间紧急,他根本没有清理射到里面的精液,是用帕子堵起来的,稍微走动一步都能感觉到穴肉被布料蹭压的感觉,异物感很强烈,里面已经又湿漉漉的了,季归期觉得帕子应该已经湿透了。
穴被操肿了,他还没来得及涂药,即使是最柔软的布料磨着也很难受,阴唇鼓胀得厉害,后穴也是肿的,季归期努力克制才不至于表露出疲态和痛楚。
他忍不住夹紧了穴,两条腿牢牢并拢,这个姿势甚至让他忍不住想要通过夹腿挤压阴蒂得到快感,男根昨晚就射空了,穴里这么湿还能勉强撑住不起反应,不会顶起西裤算是万幸。
这具身体现在状态其实非常不好,如果不是今天日程排满,季归期恨不得立刻直接回家洗澡睡觉。
他现在不仅害怕里面的水溢出来弄湿裤子,更害怕自己夹不住湿透的绢帕,小腹沉甸甸地坠胀着,季归期颤抖着手抚摸上去,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被撑起的弧度。
如果那男人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侍应生,他可以完全不在意并且忘记这件事。
可他偏偏是同行,还是自己很看好的一个新兴企业的董事长,季归期现在有种自己被耍了的愤怒感,还有种某些事情脱离掌控的无措感。
该死的男人,江夜北!
而江夜北这边,投递标书的时候他正巧碰到了昨晚场子里见到的一位二世祖,不认识,只是有点印象,场子里见过这张脸。
对方看到了他,一瞬间瞳孔地震,不远处宋思明也刚投递完标书检查密封结束,看到这张昨夜出现在酒吧包厢被灌了不知道多少酒给刁难了的侍应生,眸中闪过寒芒,脸色顿时黑成了锅底。
“他是谁?”
宋思明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以为自己等太子爷对这个小侍应生的庇护期过了就可以伺机报复,没想到对方摇身一变成了这次的参会人员。
喝了自己递的那杯酒,今天居然还能爬的起来,也是个牛人。
他就是吃准了如果太子爷喝了那杯酒,少说也得床上躺两天,绝对没办法立马来找自己的麻烦,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得了手什么拿捏不住。
虽然这次确实没拿捏住,但……问题应该也不大。
圈内人啊……哪家公司的?
小弟思索了几秒钟,想起刚才经过那个男人扫视到的胸前参会牌,只记得有个江字,犹豫道:“可能是……江北集团的新董事长?”
宋思明一听到这家,嘴都差点气歪了,这不就是前两周跟自己打擂台叫板还恶意竞争的那个商圈新贵八爪鱼吗!江夜北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藏着掖着不露面,背后使坏浇发财树,把锦鲤换成草鱼,买热搜打擂台宣传新游捧高踩低,把商战玩得阴险缺德,前脚才截胡了他的一个互联网小项目,昨晚还装侍应生跟太子爷套近乎,今天居然敢大摇大摆跑到季氏的大型招标会来!
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他就不信太子爷会无动于衷,这不得把小鞋给他穿一辈子!
江夜北顺着那个不认识的二世祖看到了更熟悉的宋思明,这人昨晚刁难他故意劝酒车轮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