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胀的小腹,难耐地顺着他们的动作绷紧小腹摆动尾巴用力,把穴里堵着的道具都排出来。

“嚯,这王座挺大的啊,我们一起都没问题,好老婆,我们就在这里做吧,你喷给我看,好不好?”

红发一边帮他解道具,一边比划了一下这个王座的宽度,握住他的手腕撒娇,在他肩头乱蹭。

“唔……嗯……”

季归期低喘着气,羞得满面通红,这两条坏鱼居然打算在这里操自己,挣扎了几下,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又被他一下下地在怀里蹭,最后轻叹了一口气,没忍住心软了。

“好吧……但得先让我缓缓……唔嗯……轻点……”

季归期犹豫了几秒钟,打开了自己的鳞片,两条红尾架着他,一前一后地帮他取道具,江夜北轻轻捏住了深深插在宫颈口的细短塞子,里面触手也往前推挤着把塞子推出来,牵扯到了敏感脆弱的嫩肉,肉环收紧死死锁着,他痛呼一声,眼泪就往下滚。

“呜……轻点……啊……”

宫口嫩肉遭到这样的折磨,胞宫里鼓囊又湿润,淫水蓄了不少,塞子卡在细嫩的小口处,季归期卷着尾巴不住拍打,小腹圆鼓,还隐约看得出触手移动的形迹,他捂着小腹,感受中间那颗发烫的珠子从冰凉痉挛的宫口退出去,滑过酸涩不堪的生殖腔。

“乖,小归期,再忍几秒钟,取出来就好了。”

红发摸了摸老婆鼓鼓的小肚子,在皮肤上亲了亲,直到看到触手将那枚细短的子宫塞推挤出来,伸手捏住那枚塞子:“嚯,这小玩意儿可真精致。”

“别看了……”

季归期红了脸,看着他指腹间捏着那枚沾满自己淫水的塞子瞧,只觉得热意腾得直往头顶涌,身子更是酸软不堪,软在两条坏鱼身下任由摆弄。

“冕服的装饰品都取了,那给塞壬王戴上订婚信物给我们看看,好不好?”

他俩还穿典礼用的制服呢,长袍曳地拖在王座边缘,一左一右半跪在旁边看着他,季归期不自觉拢了拢外袍,试图遮住底下的身子,尾巴蜷起,又被红发伸手抓住尾巴根摩挲,那处格外敏感,指腹在鳞片上细细磨过去,折磨得他浑身发颤,泪珠簌簌滚落。

“唔啊……你俩事情怎么这么多!”

季归期低呼了一声,被抓住尾巴搂到怀里,羞愤地捂着自己的乳尖,仰头只瞧见他俩一人手里捏着一枚乳钉,嘴角挂着一模一样的懒散坏笑。

乳钉是成对儿的,很漂亮的亮银色,闪着细碎的钻光,被捏在人鱼的指尖,映亮了薄透浅红的指蹼。

“宝贝儿给我们也戴上,这样公平不?”

黑发伸手搂腰把他架起来,拿出另一对儿放在季归期手心,扯开自己祭司服的外袍,拉着美人指节就往胸口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