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他来,我会看紧他的,别怕,被顶疼了就告诉我。”
“啧,我用不着你看着,我看起来是那么没有自制力的人吗?”红发人鱼微微皱眉,凑过去跟着搂住季归期的腰,在他护着肚子的手背上笨拙地轻轻落下一吻,仰头撒娇道,“相信我,我这次不会让你疼的,你看我刚才表现是不是不错,好老婆,你就让我也操操这里吧,他有的我也要有。”
黑发人鱼瞥了他一眼:“我对我的自制力都没信心,更何况是你。”
信不了一点儿。
季归期闻言,突然低笑了一声,靠在他怀里,微微侧过头,嗓音微哑又断断续续:“你……对自己……还挺有……自知之明啊……”
江夜北看着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用指腹轻轻摩挲美人的脸颊:“对你确实很难守住自制力,宝贝儿。”
对面红发那个闻言也笑了起来,难得地没有抬杠,漂亮的桃花眼潋滟轻佻:“这倒是,不过何妨信我这一次,宝贝儿,我这次不会失控了,给我一次赔罪的机会吧。”
“哼……我才不信……你俩别磨蹭了……”
人鱼眼尾冰蓝色的鳞片轻轻颤动了一下,季归期扑闪起睫毛,微微偏过头,只觉得自己本就通红的脸颊更加热烫,避开了这两双眼睛令人心悸的注视。
他难受得不行,穴里怎么都要不够,泛起钻心的痒意,体内热流乱窜,下腹鼓起圆润的弧度,乳尖上不时渗出奶水,又逸散入池水中消失不见。
“乖老婆,对着我说欲求不满,可有些危险啊。”
红发人鱼低下头来含吮住乳尖,扶着性器抵在生殖腔口,这里湿软淫靡,里面全是混杂的精水,他看了一眼对面,黑发那个拧着眉似乎要说你敢弄出来试试,他不满地撇了撇嘴,忍住想把那些白浊勾出来再操的想法,一挺腰直接顶了进去。
“呜……太深了……轻点……太满了……”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那根肉刃一下就顶到了宫口,粗大滚烫的龟头凿得穴心发酸,后面那根也一鼓作气顶了进来,季归期抖着尾巴低声抽泣,腰肢软颤使不上力气,两口瘙痒的穴被贯穿插弄,下腹的鳞片都被磨蹭得一片狼藉,嫩红的腔口紧绷紧紧箍在柱身上,艰难地吞吃含吮。
那一抹红在他眼前晃悠,剑眉桃目,眼尾斜挑,池底上的光透进水里,粼粼波纹在他脸上明灭浮动,季归期看着面前这张脸,羞得满面通红,忍不住偏头闭上眼。
有了黑发这个做对比,这个嘴又这么欠,季归期觉得简直就像是以前校园时代的那个红发的死对头在操自己,这个认知实在是太让他崩溃和羞耻了!
“我们做了多少回了,乖老婆,你害羞什么?”
对面挑了挑眉,朗声笑道,挺着腰一下一下往生殖腔深处顶,几句骚话说得美人脸颊通红。
黑发江夜北敏锐地察觉到了问题所在,似乎也觉得这个场面很有趣,凑过去叼着季归耳鳍轻咬,轻轻托着圆润的肚子,柔声道:“乖老婆,你都给我揣了鱼卵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混蛋……不要脸……你俩闭嘴……”
季归期简直要被两个嘴欠的坏男人给羞得晕过去了,他低头垂眸不理他们,抱着肚子低声抽气,浑身都覆了一层潮红,圆润雪白的肚皮紧紧绷着,两根粗长狰狞的巨龙捣在肚子里,硬生生把小腹撑得更加圆鼓,奶尖也是又红又肿地翘着,红彤彤的像是两颗小樱桃,奶水还不断淌落下来。
但敏感骚浪的身子却紧紧依偎他们怀里,嫩红濡湿的蚌肉包裹着柱身,肉洞被撑开到了极致,生殖腔里热烫酥麻,软肉敏感得直流水,顺着性器紧紧不放,两根一前一后地操弄着顶出汩汩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