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灌我……今天你没耗生命值吧……”
季归期低吟了一声,声线里带着哭腔,穴里被顶得酸涩,男根收不住,早就淅淅沥沥失禁了,他羞得满面通红,伏在江夜北肩膀上闷声道。
“哦,这倒没有……好吧,那不灌了……那你叫我名字……”苺馹追綆??海堂⒌⒋五7③4六??
“唔……夜北……够了吧……”
“不够,宝贝儿,再叫一声。”
江夜北颇为遗憾地又顶了顶,留恋着被紧紧包裹的快感,把身下美人顶得泪水涟涟地直哭,这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性器来,射在了床单上。
好可惜,他也想灌满老婆。
“你被他操到高潮的时候叫过我名字吗?”
江夜北勾起唇角,拨开美人汗湿的长发,凑过去黏黏糊糊地亲着额头问道。
“……你觉得你这个问法正常吗?”
季归期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瞪他,江夜北有病吧,他今天非要自己给自己戴顶帽子是不是?
“正常啊,诺,不在那儿睡着呢吗,他又没跟我合体。”
江夜北抬了抬下巴指向那边浴缸,晃了晃脑袋,煞有介事道。
“有病。”
季归期闷哼一声,被狗男人给噎到了,不想跟他掰扯这些。
“今天都没补偿我,还不许我灌满……我可还饿着呢。”
江夜北扣住美人下巴,抬起来在他鼻尖和脸颊上乱亲,颇有些委屈。
如果不是因为他被人鱼欺负狠了,今晚本来就该轮到自己跟老婆亲密doi顺便灌满的,更何况只做了一次,他根本没吃饱。
“唔嗯……下次先给你灌……总行了吧……”
季归期缓过劲儿来,看着大狗在他身上乱舔,皮肤上被吸吮出道道吻痕,亲吻水声啧啧作响,知道这是觉得不公平又嫉妒起来了。
“真的?那他不许跟我抢,你也不许向着他。”
江夜北搂着美人,在他颈侧乱蹭,桃花眼顿时就亮了,用鼻尖在他平坦精瘦的小腹上蹭来蹭去。
“……我谁都不向着。”
季归期被他给噎到了,轻哼了一声,并拢腿根,扭过身去不理他。
“哎……宝贝儿……怎么说我才是本体呢,我算你的正宫,是不是?”
江夜北来劲儿了,抬起一条腿挤进美人两腿之间,从背后紧紧抱着他,撩起凌乱潮湿的长发,拢过去亲吻雪白的脊背,掌心不安分地在挺翘的臀肉上揉捏乱摸。
“……这话明天等他恢复了你去跟他说,别想拉我当裁判。”
季归期才不接这个烫手山芋,他知道狗男人可等着有人恢复了先打一架确认优先权呢,反正他只给答应的这个。
“哎,宝贝儿,我才是你正正经经的男人,你怎么不向着我?”
江夜北不满了,抱着大美人亲了又亲,在身上和颈侧,尤其是衣领以上多印了几个吻痕,这才罢休。
“唔嗯……有病……我哪儿不向着你了……那不都是你吗……”
季归期被他亲得难受,察觉到这个亲的位置,气得只想给不要脸的狗男人一拳。
他多大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第二天一早,一夜长梦的幼崽终于醒过来了,看着已经穿戴整齐扣子扣到最上面都遮不住吻痕的漂亮姐姐,幽怨地瞪着一边可恶的男人。
季归期不自在地紧了紧领带,江夜北撒娇卖乖缠着非要他留着痕迹,只说不公平昨晚他没做够没要到补偿。
“哼。”
人鱼幼崽扁了扁嘴,张口又想咬江夜北,被轻轻巧巧躲开了。
他就知道,不让他跟漂亮姐姐睡一块儿,还用卑鄙的手段把自己放倒,